秦婳对待傅荣德照旧是没有好脸色,傅荣德的打招呼她权当没听见。
但是傅荣德的道行就比傅华光要深得多了,起码不会把情绪挂在脸上,“这应该算是我们第一次私下见面吧?用过饭了吗?不如一起?”
“不了。”秦婳拒绝,“还有其他事。”
傅荣德面上戴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好,你们年轻人都忙,忙点也好,但是要注意身体,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就不打扰你忙了,有空来我们家里玩玩,随时欢迎你。”傅荣德依旧笑着,不动声色地拉着傅华光,“跟婳婳再见吧,里面的人都在等你。”
傅华光显然是听傅荣德的话,虽然是很不情愿,但是还是照做了。
“爷爷,对于那种婊子,你为什么要那么尊重?”傅华光说话不是一般的难听,张口闭口就是脏话。
傅荣德走进了包厢,将门关上,脸色沉了下来,“你个孽障!我之前的话你是一点也没往心里记是不是?”
傅华光不服气,“我们傅家哪里差了?就医美他们司秦两家联姻,我们就要矮他们一头吗?就要任由着他们为虎作伥?”
“一个婊子,要不是运气好点,现在还不知道被……”
啪—
傅华光的话还未说完,结实的一耳光就落在了他的脸上,瞬间傅华光觉得耳鸣眼花了起来。
傅荣德这一巴掌用足了力气,手都红了起来,更不要提傅华光的脸,“你把嘴给我闭上,你是真的准备把傅家嚯嚯没了,才肯老实么?”
“这些年,事事顺着你的心,你在海城顶着傅家的名头做了多少恶事!傅华光,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不要擅自做主,哪怕是一个细小的决定!”
其实傅荣德心中最疼爱的也就是这个长孙傅华光。
可是奈何傅华光这个拎不清的,一手好牌打得稀碎也就算了,眼下还准备把牌给烧了!
傅华光渐渐回过神来,瞳孔震惊,显然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又动手打我!”
“你现在知道怪我了!那这些年你为什么不阻拦我?为什么纵容我作恶?是你让我开心就好,我顺心而为有什么错!”傅华光丝毫没有悔改之心,低声吼着自己的不满。
傅荣德连连摇头,嘴中说着造孽啊。
傅家的今天,是他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得来的,眼下就要被这个孽障给毁了。
“我今天这个样子,你有什么资格怪我!是你一直以来默许的,你没有资格现在管我,而且这个世界上比我过分的多了去了,为什么要囚禁我?”
“你心甘情愿被压在下面,我不愿意。”
傅荣德险些心脏病都要被气出来,“傅华光!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是准备把我气死,你才满意吗?!”
“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我带回家关起来!”傅荣德喘息着,用着拐杖戳着地,声音很大,门口保镖听见即可进来,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