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来告状,要是没有这一状,老爷子还不一定会给阮辞这么大好处呢!”
许珍珠气的在司承法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你还赖我了?有本事你跟我离婚啊!
没了我们许家,你在司家更混不下去!”
司承法只能生生把怨恨委屈都压了下去。
“行了行了,我们俩也别吵了,当务之急是对付阮辞。
我算是看明白了,老爷子当初坚持让她嫁进来,说不定就是看中了她的医术,指望她能治好司沉夜呢!”
许珍珠脸色一变:“要真是这样,司沉夜身体好了,这司家更没咱们的份了。”
“所以啊,这种隐患,得尽快除掉才行!”
回程路上,阮辞捧着那张合约,笑的合不拢嘴。
“司沉夜,我现在要是去公司,你们是不是得叫我阮董啊?”
司沉夜呛了一口:“你最好不要乱跑,出入都让阿锐跟紧了,这次二房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阮辞凑上前:“那我要是先收拾了二房,是不是就安全了?”
司沉夜看着阮辞笑的天真明媚,眼底却透出森森寒意。
“都说儿女是父母的心头肉,四妹妹这一摔,二叔二婶多心疼啊,确实是心头肉啊~”
话音刚落,阮辞就接到了谭星野的电话。
“阮辞,你身体怎么样了?吃药了吗?”
阮辞突然觉得身边的气温都降低了。
她茫然的看了看司沉夜,试探着按下了免提。
“吃了,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那你说话的声音怎么还这么难听啊?
我找人给你配制了一款润喉糖,市面上没得卖的,你过来拿一下。
正好上次你让我查的资料已经搞定了,你过来全都拿走。”
“好,知道了。”
电话挂断,司沉夜冷声道:“调头!”
阮辞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