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怎么整理,终究还是留下了永远抚不平的折痕。
翌日一早。
阮辞下楼吃早饭,没看到司沉夜,急忙问:“司沉夜呢?他不会去公司了吧?医生说不让他出门的!”
阿锐回答:“不是,我哥说总裁最近三餐都在楼上吃了,就不特意下楼了。”
“那我上去陪他一起。”
阮辞端着早餐上楼,在卧室门口敲了几声,里面终于传来司沉夜的声音。
“什么事?”
“司沉夜,我把早饭端上来,我们一起”
“不用了。”
里面冷冰冰的打断了阮辞的话。
阮辞懵了两秒,问:“你不舒服吗?我可以进去看看你”
“不行。”
比上一句还冷。
阮辞像是被人拍了一下脑门,算不上疼,可就是委屈又难受。
她转身下楼,把早餐放在桌上,低声问:“他为什么不高兴了?”
阿锐疑惑道:“没有吧?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可能是因为集团的事情吧。
您也知道集团那边一直有人使绊子,总裁身上有伤又只能在家工作,难免着急上火。”
阮辞点点头:“你说的对,说不定过两天就好了。”
阮辞离开后,司沉夜才下楼。
鲍叔端上早饭,司沉夜看到那份带着中药味的汤盅,眉头蹙起。
“这是什么?”
“这是夫人昨晚就叮嘱了要给您准备的,说是您工作忙,心火燥,又要养伤,这份汤盅加了一点点中药,食疗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