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
服务员听罢，笑容愈发和煦。
“好的，看来小姐和先生都是辣味爱好者呢。”
“不是，是我对面这位特别偏好辛辣。”
祝非晚的语气略带几分戏谑。
“原来如此。”
服务员了然地点点头，随即把菜单递给陆怀瑾，“那么先生，您有什么偏好吗？”
“按照她的喜好来吧，另外，请给我们上一壶百香柠檬茶。”
陆怀瑾的回答中带着一丝宠溺与纵容。
“好的，二位稍候片刻。”
待服务员离开后，陆怀瑾的目光变得灼热，他凝视着祝非晚：“你的口味变了？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那种酸甜适中的果汁。”
“我说过？”
祝非晚挑眉，显然对这段回忆毫无印象。
尽管如此，百香柠檬茶确实曾是她的最爱之一。
“确实如此，在我们仅有的几次外出用餐中，你曾兴奋地告诉我，你有多么喜欢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我记得那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餐馆。”
陆怀瑾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怀旧与怀念。
“是吗？我不太记得了。”
祝非晚口硬心软，其实那段记忆并非美好。
那次用餐，因为祝怜的一个电话，陆怀瑾匆匆离开，留她一人面对满桌菜肴。
提及那天，陆怀瑾心中也不免一阵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