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一缩，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于是连忙凑近镜子，仔细观察那道线圈，黑的像墨汁，边缘再清晰不过，像死神套在脖子上的绞索。
他轻轻用手触碰线圈，皮肤的触感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使劲儿搓了搓，黑色线圈完全没有掉色，不大像是某人用画笔所做的恶作剧。
他立刻打视频电话给良奈，“喂，良奈，你看看我脖子上。”
良奈睁大了眼睛，凑近屏幕：“咦，老板，你要我看什么？”
幸田：“你没看到吗？一个黑色线圈，乌漆嘛黑的……”
良奈摇了摇头，“没有啊，很正常。”
幸田：“你再仔细看看。”
良奈：“老板，真没有……”
挂了通话，幸田干脆到大街上直接问路人，“喂，你有没有看到我脖子上的黑色线圈？”
有人把他当做疯子避之不及，有的则老老实实回答了。
总之，没有一个人看到黑色线圈。
过了一会儿，良奈又打来了电话，“老板，我突然想起之前的一件事，一直没跟你说……”
幸田：“什么事儿？快点说，趁我脾气还好。”
“吉野，”
良奈道：“您还记得吉野吗？”
幸田：“废话，本公司的金牌业务员，和你这种只会拖公司业绩后腿的拖油瓶完全不一样。”
良奈：“我忽然想起来，他之前也同我说过，有一天早晨他的脖子出现了一道黑色线圈，但其他人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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