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琼华是最要牌面的一个人,谁能想到她最后会是这样。
走到车前,林娴静拉住陈宗辞,说:“到了港城那边,总要办的隆重一点。不管怎么样,最后的体面还是要给她的。”
“我明白的,静姨。”
林娴静点点头,看着他们上车。
时间还早,他们先回到老宅,等时间差不多再去机场。
路上,陈宗辞接到了手下的电话。
陈靖诚因脖子上的伤口崩裂,去了医院,然后趁机跟陈宗宝见了一面。
“知道了。”
周稚京问:“怎么了?”
陈宗辞收起手机,说:“陈靖诚倒是挺有毅力,他去见宗宝了。”
周稚京啧了一声,说:“怪不得他能闷声干大事,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想布局。这是就算要死,也得在你身边埋个炸弹。他也不想想,他这样做了之后,陈宗宝要怎么办。”
陈宗辞:“按照他的思维,不管宗宝是好是坏,我这个当哥是必须照顾他的。作为我现在的身份地位,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到名誉,要体面。那么我就要像奶奶对待陈靖善那样,给予最大的善意,将宗宝培养长大。”
“其实陈靖诚算得上是奶奶一手培养而成,他的处事方式,其实跟奶奶一样。包括陈宗衡也是。”
周稚京侧头看着他,其实现在舆论将他塑造成那样,也是枷锁。往后做什么事,就不能够随心所欲。
有时候走到顶峰,并不意味着自由,可能是另一种束缚。
周稚京抱住他的胳膊,说:“没事的。有我跟你一起,什么都能够克服。”
下午四点左右。
陈宗辞他们抵达港城机场,陈老三爷和陈老二爷一起在机场通道等着。
车子已经全部都准备好。灵堂也都已经布置好。
葬礼办的低调,但也体面。
陈老太还在的旧友都来了。
次日,陈老太落葬的时候,出了大事。
陈老爷子的坟被盗了,陈老太的坟被泼了红油漆,墓碑上还用红字写她下地狱。
场面可怕的很,导致陈老太无法落葬,只能再重新换个日子。
这事儿,当天就在港城传开,港媒大肆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