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把目光落在了吱吱的身上，想要从她这里得到答案。</p>
“……”</p>
被下咒太久了，现在已经被影响到了。</p>
周吱吱：中毒太深。</p>
新词啊。</p>
查查。</p>
秦明马上拿出了手机，开始请教手语老师这个问题。</p>
看到结果，他沉默了一分钟。</p>
秦明被赵默影响太深了，即使心里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但是还是会对赵默心软。</p>
“我现在需要做些什么？”</p>
秦明见她不说话，又问：“怎么解了姻缘咒？”</p>
周吱吱：我需要找到她下咒的母体媒介。</p>
放在办公室里面的木偶娃娃便是子媒介，下咒人自己留在身边的就是母体媒介。</p>
“那暂时还是得让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p>
周吱吱点头。</p>
“但是让她现在回来，太便宜她了。”</p>
秦明想了一下，“先让她到基层去锻炼一段时间，挫她的锐气，感受一下从云端跌落低谷的滋味。”</p>
周吱吱纠正：是惩罚，不是锻炼。</p>
锻炼可是个好词，惩罚不是。</p>
秦明：“……”</p>
——</p>
秦明让蒋优顶替了赵默的位置，接着干赵默的活。</p>
赵姐的地位有目共睹，谁都不敢奢望赵默的位置，他们都在等着成为赵默手下最得力的下属，却从来不敢想把赵默挤下来。</p>
突然而来的降职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p>
蒋优捡了一个大便宜，破天富贵落在了她的头上，她一时还觉得不太真实。</p>
看到搬到秦总办公室的周吱吱，她好像又知道了点什么。</p>
今天早上周吱吱被赵默带走，他们都觉得周吱吱死定了。</p>
结果赵默被拉下马了。</p>
“你好，我是蒋优，以后我会好好带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多问我，不用害怕，新人什么都不懂正常，只要你努力肯学，上手很快。”</p>
蒋优真诚地跟周吱吱说。</p>
周吱吱朝着她点头。</p>
蒋优对周吱吱确实很真诚，刚接手工作，在百忙之中还要抽空教周吱吱。</p>
发现周吱吱对秘书工作根本不感兴趣以后，她有些发愁：“妹妹啊，虽然你是关系户，但是咱们也不能做得这么明显，你会让公司里的人孤立你的，你好歹装装样子。”</p>
蒋优发现她不但不说话，连工作都没有兴趣，尽看一些她看不懂的天文数字。</p>
周吱吱淡淡地在草稿纸上写上：没关系，我待不久。</p>
蒋优：“……”</p>
“你为什么不喜欢说话？是因为受过什么刺激？你这样真不怪他们孤立你，欺负你，因为真的很欠揍。”</p>
蒋优这些话都是掏心窝子的。</p>
周吱吱分得清真心还是假意。</p>
所以在纸上写：我是哑巴啊。</p>
蒋优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脸上好像挨了响亮的几个耳光。</p>
我真他妈该死啊！</p>
怪不得秦总这么照顾她，原来是个哑巴。</p>
蒋优早该想到的，怎么现在才想到啊！</p>
主要是公司也没有招过残障人士。</p>
难道之前秦总突然让人帮他找手语老师，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发育不良的女人？</p>
蒋优越想越有可能。</p>
“挺好，你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待不长。”</p>
她还有一件事不明白，“你待不长，你来这里浪费时间干嘛？赶紧去其他地方找适合自己的工作呗。”</p>
周吱吱写：哦，抽空打暑假工。</p>
来秦氏打暑假工！</p>
蒋优差点裂开。</p>
秦氏连实习生都不要，还要暑假工？</p>
她的认知出现了一点障碍。</p>
蒋优仔细看了周吱吱写的字，板板正正，四四方方，跟印刷体似的。</p>
看得强迫症极度舒适。</p>
“我的妈呀，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以为这是原本纸上就有的字体。”</p>
蒋优第一次见到有人把方块字写得这么板正，最主要的是，周吱吱的写字速度还很快。</p>
她看向周吱吱的目光带上了一层学霸滤镜，“你学习应该不错。”</p>
周吱吱：一般。</p>
“你高考了？”</p>
蒋优看着她那一手字都不像是学习一般的样子。</p>
周吱吱：嗯。</p>
蒋优：“多少分？”</p>
周吱吱：还没有出来。</p>
“预估一下。”</p>
周吱吱：不知道。</p>
不好估算，语文作文这种东西，比较灵活，不知道会扣几分。</p>
一般这种咬死不说成绩的，大概就是介于中游，努力还学不好的那部分“学废”。</p>
学习废物，怎么都学不好，努力了也学不好。</p>
蒋优还想再聊，秦明回来了，他看向了蒋优：“好好带她。”</p>
“好的，秦总。”</p>
“你出去做事吧。”</p>
秦明让她出去，跟周吱吱说：“赵默约了我今晚去她家。”</p>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p>
周吱吱：答应她。</p>
“很有可能会留我过夜。”</p>
秦明略带犹豫，孤男寡女，很容易闹出绯闻。</p>
他现在身上脏水已经太多了，如果赵默再给他弄点绯闻出来，他可能真要废了。</p>
周吱吱还是那句话：答应她。</p>
秦明：“……”</p>
周吱吱：带上我。</p>
秦明反应过来，“好。”</p>
他给赵默回了信息：好。</p>
在秘书组的赵默收到秦明的信息，脸上的笑容都多了。</p>
她知道，秦明离不开她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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