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卢歌问我什么是回锦,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只说到时候你就见到了。不就就到了药店,阿心还没回来,了车,我扶卢歌来,并让暗卫拿着我的印鉴去姚家去了吴茱萸。卢歌看着我说:“我叫卢歌。”“恩,知道了。”
等了一会儿,阿心才回来,我们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他送我送到门口,那一刻晚霞染红了天,明明还没到傍晚,这里的云就烧的那样厉害,多年后我总是回想他那时的样子,晚霞伴芦歌。
回了宫,我照旧要先去凤后那里请安,他问了问阿心的情况,我都轻描淡写的回了,又回宫去陪父君用膳。想起阿心带了好多东西回来,我却什么都没有带,只是借花献佛,有些惭愧。没想到阿心晚上来找我的时候,和父君说,“阿姊哪里是什么都没有带呢?分明给贵君你带了一个好女婿呢!”父君听了这话,十分高兴,说道:“这个礼物可比心儿的好得多了。”
万恶的女尊王朝啊,我腹诽道。
就这样过了六天,画扇突然来找我,说是阿心的寒毒发作了,已经让人去请了路太医,我立刻前去长河宫,在门口遇见了路百通,进得屋内,发现今年情况和往年相比很不同,我准备了很多升温的东西,可阿心还是很冷,路太医了针,我用嘴灌了药,还是没有多大起色,阿心时而清醒事儿昏睡,我们几乎昼夜不停的在换方子。我在卢氏那里放的附子还有5天左右才会成熟,现在根本来不及入药,我只好先把所有的制附子的方法都写来,从理论上先排除几个来节省时间,我知道我做的事就是在和阎罗王强人,可是,前世我救不活那个人,这一世,一定要救回阿心。我每天就睡不到一个时辰,路太医因为还要去太医院应卯,所以不能总在这里守着。
母皇知道了这件事,来看了好几次,阿心都在睡着,我请了旨,把路太医留在这里,只有这样我去干别的事情的时候才会放心。好在过了三天,阿心的病暂时控制住了,我也不敢懈怠,还是抓紧时间研究药方。
这一日,我进门的时候,发现阿心刚画完画,正在卷起来,我立刻就生气了,她才刚好了那么一点点,现在这是在干什么,真的不要命了吗?她让我找人裱了,我顺手给了写意,让写意去办,以至于错过了那画上的内容。阿心那么憔悴的笑着,阿心她说画了这幅画,死也无憾了,阿心她说死过一次的人最怕死了,可是他不怕,就是是谁允许她说这句话的!她不会死的,我己经决定要和阎王抢人了。我想斥责她几句,毕竟我昼夜不停的为她操劳换来的竟然是她为一个男子不要命的画画,但我实在不忍心,只是假意说了她几句。
画扇和月深出了宫,这事我知道,可是很快就回来了,没有回去长河宫,而是来了我这里,我很诧异,开始还以为是阿心出了什么事,仔细一看,他们穿的是便装,知道是刚从宫外回来的。
画扇请了安,又把月深请出去了,我很奇怪,我和阿心做事很少有避讳月深的时候,她又请我屏退了左右,才开口说道:“公主可知道林诺?”
“自然是知道的,阿心放在心里的人,不就是他吗?”
“公主可知道那林诺不姓林?”
“听阿心提过,说是两人还有个约定呢,真是无聊。你今天知道了他姓什么了?”我不以为意。
“今天的情形实在很奇怪,婢子觉得公主可能要去一趟孟家了。”
“孟家?你是说,林诺是孟家小公子?”
“婢子只是怀疑,婢子记得林诺初见主子时是没有带面纱的,只有订过人家的公子在游园会上才会不带面纱,他又说见过主子的画像,这画像不是随便给人的,公主也应该见过孟公子的画像吧。”
她说到这儿,我突然想到什么,去放书画的坛子里去了一幅画出来,说道,“你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
画扇看过,不可置信,闭上了眼睛对我说道,“公主,看样子您真的要去一趟孟家了。”
呵,原来是这样,孟林诺,真是造化弄人,我得赶紧去趟孟家,等过些日子开始公诸于众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我风风火火的出了宫,除了暗卫,什么人也没带,到了孟家,看见孟兰,问了孟公子的情况,看脸色,她似乎有些不悦,我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误会,只听他说,今日那孩子出门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劝也没有用。我决定让那小厮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孟兰也同意了。谁知道那小厮见到我就冷嘲热讽的说:“哟,这就是那半死不活的人吗,我看着活的挺好的啊,白白让我们公子掉那么多眼泪。”
我一时没忍住,直接喊出去:“你说谁半死不活!这样诅咒阿心你是嫌命长了吗?”许是阿心是个温柔的主儿,这小厮从没见过她发脾气,所以一时被我镇住了。
------题外话------
话终于说明白了其实应该都会看出来林诺的姓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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