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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减轻黑龙的负担,他们只是将包袱挂在马背上。丸子站在蓝月肩头,太阳初升,金‘色’的阳光打在它的白‘毛’上,竟生出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山路崎岖,不时凸出一块大石头来,若是不小心被那石头绊倒,必定磕得头破血流。
山上的树木大都枯死,枝干又黑又枯,好像老人饱经沧桑的糙手。一阵微风吹来,竟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袭来,举目望去,在遍地枯木的林中,蓝月竟然看到一抹粉红。
这抹粉红‘女’子般亭亭‘玉’立,却又透着一股难掩的热情和坚韧。蓝月的血忽然沸腾起来,她的脚步急促却又轻快,仿佛担心自己的鲁莽会让那娇羞的桃‘花’凋零。
穿过荆棘和枯草,蓝月来到那片桃林。虽是零星的‘花’,却在这一片毫无‘春’‘色’的林中格外显眼,‘花’瓣纷纷随着微风洒落,本就零星的‘花’瓣更是零落,树上仍旧挂着一些残‘花’以及凋谢的雌蕊,桃树东倒西歪,却仍旧顽强地‘挺’立在那里,树皮所剩无几,可是只要有一点活着的希望,它们就不会放弃。
蓝月双手握在‘胸’前,缓缓闭上眼睛祈祷。她有预感,一切就要结束了,若她不能拼死一搏,这零落的桃‘花’来年就不会开放了。她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仍记得在老婆婆坟头许下的誓言,无论如何,她也不要做那违背诺言的小人!
城‘门’近在眼前,不过‘门’外的队伍还是很长,蓝月远远地便瞧见了城墙上贴的通缉令,上面画了四个人,虽说画得很难看,她还是依稀辨出了容貌,看来他们开始行动了,不知道裴慕和洛寒是否已经落入敌人之手。
站在最后的是年老弱小。而身强力壮的早就‘插’在队伍前头,却听后面的人不满道:“这一检查,整个上午都没了,官兵也太没良心了,根本不会为我们这些老百姓考虑。”
这话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不一会儿,队伍就喧闹起来,执行纪律的队长挥着鞭子呵斥来去,这才让人群变得安静了。
好在司徒绝有先见之明,他们早已将衣服换成了乞丐装。而蓝月随身携带的易容粉也派上了用场,如今两人正扮作一对风烛残年的老年夫妻,黑龙藏进了剑柄里,丸子裹在蓝月的背上充当驼背。
此时它乖乖地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为的就是进城之后的嘉奖卤猪蹄。
直到中午,蓝月和司徒绝才顺利进了城,因两人身上的气味又酸又臭,路人避而远之,这一路也招了不少白眼。
两人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把乞丐装换了下来。为了避嫌,蓝月又用易容粉在脸上涂抹一番,这才看不出真正容貌来。不过不管怎么画,司徒绝的眸子还是那么独特。蓝月只好将他那只浅绿‘色’的眸子画成了瞎子。
指尖上沾满了易容粉,蓝月歪着脑袋看着气质独特的司徒绝,强忍住爆笑的冲动,断断续续道:“这下不会出差错了。”
忽然胡同口传来了一声尖叫。紧接着便没了动静,司徒绝对着蓝月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蓝月会意点点头。卷起散落在地上的乞丐装塞进包袱里,怎料刚收拾妥当,司徒绝便一个猛力把她拽进了一堵破墙后面。
司徒绝的呼吸喷在蓝月耳边,又酥又麻,蓝月忍不住挪动了两下身子,熟料触及对方敏感处,搞得司徒绝全身神经紧绷,一阵热气轰然之上,他两‘腿’一夹,便牢牢地扣住了蓝月的腰,蓝月忍住喷饭的冲动,怎料还未笑出来,一只大手便捂住了她的嘴巴。
一股淡淡的体香在鼻尖萦绕,蓝月的心莫名静了下来,此时丸子却从蓝月的怀中钻了出来,它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望着姿态怪异的两人,嘴巴刚刚裂开,咯咯的笑声还未溢出来,脑袋便遭到拳头重击,结果刚刚站稳的身子再度喝醉酒一般踉跄,来回几个不规则舞步之后便两眼冒着金星倒了下去。
却见司徒绝整个人将蓝月裹在里面,而蓝月则捡起丸子将其裹在怀中,这场景非常有爱,不过却引人遐想。
忽然胡同里传来一阵身体摩擦着地面的沙沙声,蓝月探出头去,却见一名身材矮小却粗壮得如同墩子似的中年男子拖着一名昏‘迷’的‘女’子朝着这边的柴禾垛过来了,还未看清两人的长相,脑袋便被某人扳了回去。
蓝月不满地望着司徒绝,司徒绝却对着她做了个不可冲动的眼神和手势,蓝月嘟着嘴点了点头,这才只将一小半脑袋‘露’出来。
那粗矮的中年男子越来越近,他一直把‘女’子拖到柴禾垛内侧,这才真相毕‘露’。
只见那粗矮男人长着络腮胡,五官紧凑的挤在一起,两边剩了足够大的空地全用来张胡子了,而那圆而‘挺’的肚子堪堪凸了出来,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污秽东西。
这种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蓝月恶狠狠地瞪着那中年男人。
那人只觉得后背一阵‘阴’冷,不过他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后却什么也没发现,这才放心大胆地解开‘裤’腰带,一边解着一边‘色’眯眯道:“你这个贱寡‘妇’生得这么‘浪’‘荡’,还装什么矜持?大爷我看上你,算是你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