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啊!这市管就在市场边,每有人被抓进去,也有一些人看几眼热闹。这下子看的人都吓一跳,从来就没有看到谁,被市管打了还敢还手。
这帮家伙几乎是没有理由可讲的,那能被一个小伙子这样,那个所长大声说:“拿手铐,先铐上再打。”
杨楚生也知道,这家伙不是说假的,这年头还就是这样。反正豁出去了,要不然,就只能被他们铐上,任由人家打了。这哥们一双卧蚕眉一拧,目光狠狠地瞪着拿手铐的家伙,大声说:“谁敢铐!”
好气势!这气势一好,拿手铐的家伙也愣了一愣。还别说,这样的气势,人家心里还得暗自思量,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来头?
有什么来头,人家也才是这样想而已,眼前这个怒目圆睁的家伙,最多也就十**岁,要有来头,也不用自行车载着两竹筐鸭子。那个市管所的所长又大声说:“给我铐!”
杨楚生也没想想,这年头的市管所长,在县城那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也是一个在暗地里,人家最爱骂的名人。
那个拿手铐的家伙又上,“锵锵锵”!还相当有气势,将差不多在半斤重的手铐弄得一阵响。
“手伸出来!”那家伙大声一喊,一只手就想抓杨楚生。
杨楚生又是一睁眼,手一伸,以谁也想不到的速度,突然抓住那个家伙拿手铐的手一拧。
又是让人突眼球,那付手铐,也不得不往地上掉。
这样子一闹,市管的门前,观众们也越来越多。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有人敢在市管里面闹。
杨楚生又冲着那位所长喊:“我的鸭子如果死了,你一定要赔!”
这时候,又从外面进来六七个戴着红袖章的,也就是说,整个市管的所有人员都到齐了,其中还有一个女的。
“妈的,都上!”这所长又是大声喊,这家伙要打架也是相当勇猛,喊完了自己就上。
这市管里面的地方本来就不宽,再加上对方有十多个,杨楚生怎么着?急忙往墙角后退,站在一个三角墙处,也不敢出手伤了市管。但那个所长才一冲上,挥拳朝着他的脸就打。
“给老子退后!”杨楚生咬着牙一说,一抬手,接住打来的拳头,先往他这边一带,再一个回推。
“哎呀!”那个所长不叫也得叫,被这样一拉一推,整条手臂酸得发麻,身子往后面一个踉呛,要不是后面有人挡着,他不倒地才怪。
都惊呆了,杨楚生露出这一手,再笨的人,也知道这家伙的功夫,就是一个高人般的高手。那位所长站直身子,傻傻地在眨眼睛。
外面的人,一是在为杨楚生担心,二是在乐。反正要有留心瞧,不少人都在笑。
现在的局面,看起来也有点好笑,杨楚生就站在三角墙的地方,怒视着一班市管,而市管却没有一个人敢上。
这真的是,那位所长突然走到放着电话的办公桌边,“呼呼呼”!抓着电话机的z字形手柄就摇。
“喂,总机吗?请接派出所!”这个所长要请求增援了。
杨楚生心里也急,看见他自行车后面的竹筐里,有几只鸭子已经躺着不动了,其它的也好像在打瞌睡,估计全完了。
现在能怎么办?难道他能一咬牙,杀了这些市管不成。而且他还有事,下午不是要到知青农场的嘛。
“小子,你等着,现在你还想要你的鸭子,判你几年刑也合理。”那个所长打完电话,又大声冲着杨楚生喊。
这场面太乐了,外面看的人都感觉到好笑。十多个市管和一个小伙子,都站着不动,只是大眼瞪小眼。
“小伙子,你是那里人?”还是那个女的比较温柔一点,冲着杨楚生问。
“别管我是谁,不赔我的鸭子,想放我走我也不走。”杨楚生没好气地说。
外面的人终于忍不住了,不笑也得笑。这叫死心眼,就为了几十只鸭子,还想跟市管耗上。
突然,外面有人在喊:“杨楚生,怎么是你?”
杨楚生一瞧,也是红光大队的一个社员,只是叫什么名字,他还记不起。
“杨楚生,这名字挺熟悉的。”这个女市管小声嘀咕。
杨楚生才不管,反正下午他不能到知青农场,也不是他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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