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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犯从眼皮底下留进朝歌城,乃荣亲王绝不能想象之事。然,却有发生。
混在难民队伍里,端木蒨苒疯狂地跑,不要命地逃,直至离开主干道,才略微放缓速度。
寻了破庙,稍作歇息,便边走边打听:“大爷,斩首的午门在哪?”
寄居于此体内的1652第二回进朝歌,上次由护院等领路直奔国师府,并不熟悉朝歌城路线。
“那边走。姑娘,别过去,昨日杀了很多,今日怕是又死了很多。”小贩摇摇头,继续张罗手中买卖。
族人定丧命于午门,滔天仇恨心头涌动。脚底生风,青着脸往午门走。
空气中弥漫血腥之气,阴沉成天际忽然打落冰雹。走了一阵,见前方路面淌来的雨水泛着褐色的红,不由一口甜腥涌出。
“又死了很多!二十几个啊!”观斩结束,路人感叹。
“该杀!谁叫他们造反?”气愤填膺的中年人握了握拳,“昨天杀得少,才五个。我天天看这些歹人被杀,解恨!”
……
众说纷纭的斩首之说,给端木蒨苒意外指了前往午门的路。看着褐红色的狮子,她愤然难平。
族人的血,其他忠良的血,并未亲眼所见砍头过程,然身处其地,她心如刀绞。定睛望向监斩台背后高高竹制彩楼,仿佛瞧见了冤死的灵魂。
炸了它!用它来祭奠枉死的族人!
彩楼上飘荡的一道道黄符写的是什么?她毫不在意。见一路官兵往这边巡视而来,赶忙转身,装作路人离开。
怎么炸排楼?柳眉紧蹙,凤眼射出道道寒光,路过摊贩边,听见炭火“扑哧”作响,驻步观望。
“大婶,您的木炭怎比他人烧得旺?看,火苗窜出炉膛了!”装作好奇,上前买了个煎饼,红唇碰到煎饼,她毫不经意打听。
“我老伴在炼油坊做长工,这些木炭乃我老伴向工头所买,沾了些油腥气自然容易点燃。近日朝歌雨雪天气较多,也只有这样的油腥炭才能支撑我这点买卖。”大娘解说其中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