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请上座!”慕北煜再次朝皇帝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嗯!”皇帝点点头,在管家的带领下在夏廷禹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事情解决了,夏水璎也暗自送了一口气。
接着是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过后就是送入‘洞’房!
直到送入‘洞’房,坐在*榻上,夏水璎仍然惴惴不安,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和慕北煜成亲了,还坐在两人的婚房内。
马上……马上慕北煜就要进来了!
他们成亲了……!
她现在是慕北煜的娘子了……!
以后,他们将永远的生活在一起!
想到这里,夏水璎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又变的紧张起来,放在大‘腿’上的双手全是汗珠,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仿佛随时都会从喉咙跳出来一样!
虽然,在前世,她是人妻!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新婚喜悦之感!
前世,没有高堂,没有拜堂,更没有‘洞’房,有的只是痛苦!
为了缓解紧张,夏水璎闭上眼睛,仿佛的深吸气,不停的深呼吸。
双手握紧,松开,握紧,再松开!反复的,周而复始!
在夏水璎的紧张期盼中,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阵暖风吹来,夹杂着一阵淡淡的酒香。
夏水璎知道,慕北煜来了!
感觉到他的体温越‘逼’越近,夏水璎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慕北煜拿起桌上的喜秤,挑开夏水璎头上的喜帕,借着烛火,仔细的盯着夏水璎的小脸瞧。
感觉到慕北煜的视线,夏水璎抬起头,不经意见对上他深情而温柔的双眸。
慕北煜将喜秤和喜帕放到桌上,然后在夏水璎身边坐下,沙哑着声音,温柔的在她耳边说道:“水璎……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淡淡的酒香‘混’合着他独有的气味扑入鼻息,夏水璎一张小脸羞的通红,害羞的低下头,手足无措的绞着裙摆。
感觉到她的紧张,慕北煜伸出手,握住她放在裙摆上的小手,拿到‘唇’边深深的‘吻’了一下。
夏水璎的小脸更红了,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
看到她通红的小脸,慕北煜双眸微微眯起,情不自禁的在她脸上烙下一‘吻’。
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吻’在脸上,有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让夏水璎全身仿佛触电般,忘记了反应。
慕北煜的‘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的落在夏水璎红扑扑的小脸上。
在亲‘吻’的同时,手不知不觉的来到她的腰间,准备去解她的腰带。
感觉到他的手在腰间游‘荡’,夏水璎的身子一僵,正准备阻止,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只听到“哎呦喂”一声惊呼,一堆人已经横七竖八的摔到地上。
慕北煜手下的动作僵住了,夏水璎也忘记了反应,小脸红的几乎冒烟。
“呵呵……!”摔成一团的人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傻笑着。
慕北煜‘阴’沉着一张脸,收回一切动作,冷冷的看着站在人群最前面的风离痕和宫寒影。
如果眼神能杀人,宫寒影和风离痕现在早就已经千疮百孔。
最可恶的是,连‘挺’着大肚子的肖纤云和莫愁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的看着夏水璎一个劲的傻笑。
直接忽略掉慕北煜足以杀人的眼睛,风离痕不怕死的来到*边,笑嘻嘻的教慕北煜经验,“北煜,‘洞’房不是你这样的!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童子‘鸡’!来……我告诉你……!‘洞’房之前先喝‘交’杯酒!然后……直接将她抱到*上,撕开她的衣服,然后就……嗯嗯嗯……你懂的!”说完,还不忘记朝他抛去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当听到‘童子‘鸡’’三个字,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连肖纤云和莫愁都捂住嘴巴偷笑。
慕北煜一张俊脸涨的通红,恶狠狠的瞪着风离痕。
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后悔‘交’他这么一个损友。
让他办事没一件办的好,关键时刻掉链子!最要命的是,居然敢破坏她的‘洞’房‘花’烛夜!他是嫌命太长了么?
慕北煜就这样瞪着风离痕,瞪着瞪着,突然笑了,“那当然,我向来洁身自好!哪像你,十三岁破身,每天换不同的‘女’人!你说说,你骗了多少‘女’人的心!光是你的‘女’人,绕京城一圈都绰绰有余!论经验,我哪比得过你!和你相比,我真是自愧不如!”
果然,话语一出,风离痕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很是怨恨的看了慕北煜一眼。
他知道,慕北煜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他明知道莫愁最在乎的就是他以前有那么多‘女’人,现在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是想害死他么!
风离痕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身子猛的一个‘激’灵,忙转过头朝身后看去。
只见莫愁脸‘色’‘阴’沉,冷冷的看着他,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光是那个眼神,就足以让风离痕吓出一身冷汗来!
风离痕知道,待会回去,他肯定又要跪搓衣板了!
想着待会回去的惨况,风离痕顿时没了兴趣,苦着一张脸,灰溜溜的站到莫愁身边不出声了!
“没用……让我来!”宫寒影鄙视的看了风离痕一眼,大步上前,呵呵一笑,道:“北煜,想这么快‘洞’房,‘门’都没有!怎么着都要让新娘子陪我们喝几倍!她不将我们喝的倒下,休想我们会放她离开!”
风离痕怕他,他可不怕他!他不想风离痕,有那么多把柄抓在慕北煜手里!他向来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端!他才不怕呢!
“哦……!”慕北煜挑挑眉,是笑非笑的看着宫寒影。
慕北煜的眼神让宫寒影冷不丁的打个寒颤。
慕北煜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慢慢说道:“宮夜君公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是谁说肖将军的‘女’儿长的又胖又丑,活脱脱一个母夜叉!要你娶她,你宁愿娶一头母猪!”
“呃……!”慕北煜的话让宫寒影彻底愣住。
这……这句话确实是他说的!但是,这是他十岁那年说的!并且,这句话他是当着自己父母的面说的!慕北煜怎么会知道的!
天啦!如果让纤云知道他把她和猪相提并论,不知道会不会杀了他!
想到这里,宫寒影不由的骇出了一身冷汗。
仿佛先宫寒影还不够害怕,慕北煜继续加油添醋,“还有!当初是谁说,非柳家小姐不娶!还说,肖将军的‘女’儿跟柳家小姐一根脚指头都不如,即使给柳家小姐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后来,柳家小姐嫁入,还跑去抢新娘!”
…………
静……除了静还是静……!静到只能听到大家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哇……宫狐狸,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男人!这样诋毁自己的娘子!”风离痕是第一个出声打破沉静的人。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罪孽和宫寒影相比,简直就不是罪孽。
虽然他*,但那都是在遇到莫愁之前的事情!并且,他从来没有诋毁过莫愁,自从遇到她后,他对她是一心一意!
哪想宫寒影这么可恶,居然这样骂自己的娘子。
“风子,你够了!别在火上添油了!”宫寒影狠狠的瞪了风离痕一眼。
这家伙,这个时候不帮自己说话,反倒去帮慕北煜!他难道不知道,这是慕北煜用的诡计么!
一直以来都觉得他笨,现在看来,真是笨的无‘药’可解了!
“我哪有!男子汉大丈夫,要敢做敢当!不敢当就是孬种!”风离痕不服气的鼓着腮帮子。
其实,他这么做是有目的的!他完全是想让莫愁看看宫寒影有多么可恶,这样才能秤砣出他的好!说不定回去就不用受罚了!
“你……!”宫寒影向来聪明,哪能不明白风离痕心里的小九九!
如果他和他辩解,只会让他越发来劲!
想要解决眼前的危机,只能从慕北煜那里下刀。
“七王爷,你为什么要诬陷我!”宫寒影觉得自己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不应该和慕北煜斗的!说他是只狐狸,慕北煜简直比狐狸还狡猾!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诋毁他!
慕北煜勾起嘴‘唇’,自信满满道:“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向来一言九鼎,从不说谎!你的事整个漠北的人都知道了,只要稍加调查,便一清二楚!是不是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你……!”明知道慕北煜用的是缓兵之计,宫寒影却无计可施。
难道他真的现在拉着纤云去漠北找人证明自己的清白么!纤云现在大着肚子,眼见就要临盆,哪能长途跋涉。
慕北煜朝宫寒影得意的笑了笑,无奈的耸耸肩。
宫寒影咬牙切齿的瞪着慕北煜,虽然没有回头去看肖纤云,去能明显的感觉到投‘射’在身上的冰冷目光。
一股诡异的气流在房间里流淌,宫寒影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身上早就骇出了一身冷汗。
宫寒影僵硬的转过头,不出所料,果然看到肖纤云‘阴’沉着一张脸,漂亮的双眸里闪着愤怒的火‘花’。
从来没有见过肖纤云这个样子,宫寒影真的怕了,忙开口解释,“娘子……夫妻之间贵乎信任!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千万不要听信他日挑唆而破坏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该死的宫寒影,你想死是不是?居然敢说我又丑有胖,还敢骂我是猪!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将你仍到猪圈!”肖纤云抡起衣袖就要朝宫寒影打去。
她向来‘性’格直爽,喜怒哀乐全部都摆在脸上。
她才不敢什么场合,不管什么地方,该发火时就发火!
并且,她又不是盲目的听信慕北煜挑唆。
事实上,她小时候,确实长的胖乎乎的!
虽然她胖是事实,可是她五官端着,绝对算不上丑,反而粉嘟嘟的,很可爱!
这个该死的宫寒影,居然敢说她丑!她哪丑了!
既然慕北煜说的出这件事,这足以证明是宫寒影确实说过这句话!
因为在小时候,她根本就不认识慕北煜,慕北煜是绝对不可能知道她长的胖的!
光凭这件事就足以证明,宫寒影喜欢那个柳家小姐也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他怎么敢说去漠北找人打听这句话!
该死的宫寒影,居然诋毁她去抬高另一个‘女’人!他是嫌命太长了吗?
“娘子,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没有说过这翻话!这都是慕北煜捏造污蔑我的!”宫寒影哪里敢还手,被肖纤云追的满屋跑。
虽然他说过这翻话,可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能承认的事情万万不能承认,否则,那将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尽管慕北煜说的似模似样,肖纤云也信以为真,但是打死他他都不会承认!
反正,他的父母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什么都是慕北煜在说,根本没有人证,只要他不承认,那就是没发生过!
“还不承认!刚才还说夫妻之间贵乎信任,才成亲一年不到你就对我撒谎,这让我怎么信任你!”肖纤云才不管他怎么说,在心里,早就定了他的罪!
她倒要看看,他的嘴巴到底要硬到什么时候!
风离痕幸灾乐祸的站在旁边,看着眼前这一幕,别提多高兴了!
也别怪他不安好心!谁让宫寒影刚才骂他没用来着!他活该!被娘子追着打了吧!
“要打出去打!这是我的新房!”看着肖纤云在后面追,宫寒影在前面跑,慕北煜脸‘色’很难看。
这些家伙,难道忘记这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么!居然公然的在这里打情骂俏!难道非得他让他将他们丢出去么!
“不出去,就是不出去!谁让你诋毁我来着!”宫寒影气的要死,活了十几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死皮赖脸的赖在一个地方!
“敬酒不吃吃罚酒!”慕北煜从牙缝挤出七个字,然后对着‘门’外冷冷的吩咐道:“将宫寒影和风离痕给我丢出去!”
慕北煜话音落下,躲在暗处的暗卫凌空而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宫寒影和风离痕抬着丢了出去。
“哎呦喂……!”
“唔……!”只听到风离痕的惊呼声和宫寒影的闷哼声同时响起。
还站在‘洞’房里的男人们各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慕北煜将他们扫视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你们自己走,还是让我手下动手!”
“我们自己走!不敢牢饭您动手!”宫寒影和风离痕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可是慕北煜最信任,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慕北煜最好的兄弟!慕北煜连他们都下得了手,更何况是他们呢!他们可不想沦落到被丢出去的下场!所以,还是赶紧离开微妙。
“慕北煜,你好样的!咱们之间的梁子可算是结大了!”风离痕站起身,一拍‘摸’着摔疼的屁股,一边对着‘门’里的慕北煜大声喊着。
没想到慕北煜下手可是真恨,这么好的兄弟都不留情面。
慕北煜挑挑眉,只当没听到!
莫愁和肖纤云对视一眼,也乖乖的出了‘门’!
对于他们而言,宫寒影和风离痕是活该!人家‘洞’房‘花’烛夜,他们跑来凑什么热闹!在新婚之夜,哪个男人不是恨不得赶快将新娘子按到*上!他们是过来人,居然连这点都看不透,真是活该!
“终于安静了!”刚才还闹哄哄的房间终于安静下来!慕北煜心满意足的看向夏水璎。
“煜……我……我有话想对你说!”夏水璎踌躇不安的看着慕北煜,想在‘洞’房之前将前世的事情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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