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她突然控制不住,也不知哪来的牛劲,一把将他抱起,一起滚上床,“哎呀,受不了喽,还是在床上弄得深些!”仰天躺下,骨盆扭摆,很快癫狂起来,先于他进入了冲刺阶段!
也许是遭张琼花先弄一回,不那么敏感了,却变得耐力持久,林乐憋足劲,朝那口喷井里穿刺不止,却稳稳不倒!
一股股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呜呜!”“嗷嗷!”“快点杀下去,使劲杀深些,好!再深些!”她扭摆一会,终于不动了。
“过瘾嘛?”林乐继续轻轻地动,“把那天在沟渠里欠你的补上了。”
“当然过瘾,像死过了一回。”她并没就此瘫软,很快又恢复过来,和他较上了劲!
没过多久,俩人同时进入了冲刺阶段!
“呜呜!”“呵呵!”“嗷嗷!”
一架木床吱嘎吱嘎,仿佛山摇地动!
折腾够了,屋子里平静下来,只有墙角的老鼠悉悉索索地。
“幺表叔,原来是稳不起的,第一盘只有几分钟,今晚咋个这样能干?”也许是凭借女人的本能,觉察出某种异样,休整片刻,蒋碧秋问道。
“还不是你的银耳汤管用嘛。”
“又不是灵丹妙药,哪里有吃下去就见效的,幺表叔,是不是还有别的人?”
“除了你,没别的人了。”
“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聋子不就是其中之一?”
“是李二娃乱说的。”这些妇人,私心也太重,都想把自己拴在一棵树上吊死,往后可得小心了,互不干扰才行,不然会闹出乱子的。
“莫保密嘛,凭聋子盯你的眼神就觉察得出来,”蒋碧秋开了灯,“不过我管不了,以后多来耍就行了。”毕竟口碑好,为人随和,没赖老师那么霸道。
出院门,小黑狗来时迎接,离开时欢送,跟在脚后,低声骂一句,才掉头回保管室。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不知为何,竟摇摇晃晃的,差点栽进沟里,夜风一吹,打了个寒战,一夜两场,感觉身子又遭淘空,不是惬意,而有点虚弱,不怎么舒服了。
回到家中,掏出山寨版,翻看那些号码,陶醉之余,借鉴小鸡公的一席精妙之言,慢慢总结经验教训,看来要成为一个高手,玩遍村里村外,不光凭借天生本钱就能行的,还得对外做好保密工作,对内保持单线联系,且要合理安排场次,不能像吃回锅肉一般,把自己吃出问题了。
临睡前,忽然想起张琼花提到的那个汤美芝,她三十来岁,男人长期在外带几个民工承接大建筑老板的转包的泥水活,有几个小钱后很招摇,穿金戴银不说,经常穿一些名贵却不合时宜的时装,说话做事很是霸气,根本没把左邻右舍放在眼里,人缘不怎么好。
更可恨的是,记得上小学时,有一次去山凹凹里偷苹果,遭她抓着了,骂得很难听不说,还狠狠抽了他一耳光,让他一直哭着走回家!
虽然人很可恶,有些蛮横不讲理,但想到她人个子高挑,白白胖胖的,白里透红,一张脸蛋,一年四季桃花一般,尤其是胸前那对巨峰,比赖老师也不知大了几个档次,走路时一弹一跳的,不禁心驰神往!
越不容易到手的,不太可能的,越是心里痒痒,或许就是偷人的乐趣所在!
聋子、翠花、蒋碧秋,包括赖老师,都不属于娇艳型,也该换换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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