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把身子全部的暴露给女人,对这时的他来说,是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啊!
想也不敢想,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在学校,他因为胆子小,很少跟女生主动说话,在村里,也不敢主动的看哪个女人一眼。
男女之间,是村里最大的禁忌啊。
她的身子时不时的直起来,时不时的弯下去,一束游离不定的目光,一会儿盯住他的下身,一会儿移开,仿佛是她那温软宽厚的大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他,慢慢地,血脉喷张,差点要晕过去!同时,下面的最爱经过她目光的一次次撩拨,一次次的充血膨胀,直到如钢似玉,成了一根让人自豪的擎天柱,连他自己也从没想到,它会达到这样的尺度!
她看到了,啥也看到了。
他给看了,啥也给看了。
仿佛俩人心里的念头,电传一样的就相通了。
说不出啥滋味啊,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感觉全身快要爆炸。
正在忍无可忍,洗澡帕不晓得该搓哪里时,她走了。
扛着锄头,慢慢的走了。
就像突然来了一样,突然的走掉,头也不回的。
留下了痴痴的他,以及痴痴的杂念。
都说聪明的妇人懂得若即若离,而这聋子大嫂人不咋样,本事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啊,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她对男女之事的理解,不知高过了学校里那些叽叽喳喳满天飞的女生们不知多少倍!那些递纸条、写情书、在走道上偷偷摸摸的牵一牵手,跟她相比,都算是小儿科了。
穿上衣服,失魂落魄的回到屋里。
家里出了他,只有个女人,他的亲大嫂,是个哑巴。
父母老去,他有三个哥哥,大哥英年早逝,二哥在县城打工,三个在西藏开餐馆。
大哥去后,留下个侄儿,读高一了,跟二哥住在一起。
小叔子跟大嫂住在一起,不太方便,曾有人劝她改嫁,她总摇头,习惯了小山村的日子,不愿离去。
又一个热烘烘的夏夜,林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茅厕外的一幕,时不时的浮现在眼前, 那些妇人,不是靓女,不是淑女,而是乡下身材厚实、步态舒缓的大婶大嫂们,一一的从他眼前晃过。
想象着在柴屋里、阴沟里,在红苕窖里、岩洞里,慢慢的脱光对方的衣服,摸摸搞搞着,一直到双方都熬不住时,好好的来上一回。
就在初二,放学路上,一个初三的大男孩向他说了一个很羞人的秘密,回到家,背着嫂子藏在被窝里试了试,极度的愉悦过后,是极度的沮丧和悔恨啊。
从此不可收拾,每次在夜里干那事儿时,都要虚构一个女人陪在他身边。
这一夜,虚构的枕边妇人,就是扛着锄头的、山那边的聋子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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