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的丈夫——连慕年就是你的那个死胡同!”
那时候她默然浅笑,只在心里说:“没办法,我发现爱他就是我的本性,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瞥了眼脚下的地毯,她记得她搬进来这里时,家里是没有地毯的。
她当时还暗自高兴了一番,在心底编织两人一起时的情境。
她光着脚丫子,时而像个懒猫时而像个麻雀,无论是什么,只要有他在,她都是高兴得。
想象只是想象,都是假的。
婚后不久,他二话不说便将家里到处都贴上地毯,也将她的美梦粉碎。
然后,一走就是三个多月。
她的心有多难受,她已经不想再想起,
她不想跟他闹翻,所以对他再外面的一切,熟视无睹。
她回过神来,默然盛了一碗给他,没有说话。
心,堵得慌。
不知说什么,虽然她有无数的话想要对他诉说。
他以为她跟他赌气,故意不理他。
黑眸一眯,讽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他冷漠和饱含恶意的口吻,她已经习惯了。
他好像永远看她不顺眼,她的存在似乎让他无比的厌恶,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她。
她暗自定神,头也不抬,淡然的反问,“你是客人?”
他抿唇,“你摆脸色给谁看?这就是你对待丈夫的态度?”
家里高傲的母亲对父亲百依百顺,凭什么下了床后,她却对他冷眉横对?
这种感觉好像他才是在床上伺候她般。
感觉该死的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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