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绵真的是好气,仰起头。
陈恒竟然说她凶?
桌面上放着一瓶易拉罐啤酒,陈恒的,他刚准备拿起来,白猫抬起爪子,先一步猛地一爪子拍过去。
易拉罐在地毯上滚了两圈。
最后重新的滚回到了陈恒的脚边,陈恒:“”
颜东廷瞪大了眼睛,摸着下巴,“陈恒,你看来是真的惹着小白了。”
陆言冬走过来抱住了白猫,子绵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他身上还有另外小母猫的气息让她不舒服,她咬着他的衣服,抓着他的手臂。
坐在客厅里面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共同得出了一个结论,小白真凶!
他想要抱住她,子绵灵活的扭着钻到了陆言冬的衬衣里面,爪子锋利虽然收敛了一点点但是还是会抓到他,陆言冬轻轻的嘶了一声,但是面上并没有生气的意味。
语调带着轻哄的音调。
“好了小白,不生气了。”
“我错了好不好,不要生气了,我明天给你买巧克力吃。”渐渐的,白猫似乎安静下来了,男生解开衬衣的扣子抱住了白猫,轻轻的抚着后颈的毛,声音低沉沙哑,“小白,乖”
以前的时候陆言冬也经常会带着几个朋友来家里,通宵打个游戏什么的,她趴在陆言冬的怀里,看着几个人打着牌,听着耳边逼逼叨叨吹牛逼的声音。
她瞪着陈恒。
这梁子她记下来了。
陈恒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感觉,拿着牌的手有些抖,“那个,言哥,你家的猫”
你家的猫你能不能管一管!
这小目光很凶啊。
陆言冬也发现了,小白好像今晚上情绪不怎么对,他摸了一下脑袋,“怎么,他丑到你了吗?那我让他走好不好。”
反映过来的陈恒一口血梗在喉咙里面。
楼上。
陆言冬将白猫放在床上,拿了梳子替她梳着毛,背后的毛发光亮柔顺,一点都没有打结。
子绵舒服的闭上眼睛。
她觉定,暂时原谅他了!
“你看看你,也难怪陈恒说你凶。”男生的嗓音带着微微的笑意,沉沉的逸出来,“你看看,抓了我这么多道,下次,我把你的指甲给剪了!”
陆言冬就给小白剪过一次指甲,没有拿捏好,剪出血了,小白喵喵的委屈着,他心疼的不行,再也没有剪过。
抓人就抓人吧,反正家里只有他。
子绵睁开眼睛,缩着脑袋。
陆言冬无奈的笑了笑,脱了衬衣,“你看看,这么凶,嗯,这里是不是被抓出血了?”
锁骨下面有两道。
挺长的。
出血,肿起来了。
子绵有些心虚,点着脚尖让他抱着,舌头舔了一下被抓到的伤口,陆言冬一怔,漆黑的眸不经意的颤了一下。
子绵也没有想到自己能抓的这么狠,谁让他带别的小母猫回来的。
还让小母猫睡在他的床上。
锁骨处传来温热的触感和很轻微的刺痛感,让他背脊忍不住绷起了,这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
他的嗓音不经意的沙哑下来,“陈恒呢是我的好兄弟,他就算是长得丑了一点,你也不要不高兴了好不好,长得丑他自己就很难过了,他挺喜欢你的,上次的小鱼干就是他买的,乖一点。”
陆言冬觉得,小白能听懂他说的话。
果然,白猫喵了一声趴在床上,温顺起来。
长得丑,好吧,原谅陈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