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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45

星星落进我怀里讲述的是一个军人队长和可爱漫画家相知相识, 互相治愈,共同成长的故事。

扶桑对自己和傅警官的故事做了改编,增加了许多让少女激动得冒泡尖叫的暧昧情节, 又将正确积极向上的爱国理论灌输其中。

后经秋秋上报杂志社主编霍砚池, 杂志社召开了一次会议后, 决定将星星落进我怀里放在青羽社周刊上连载, 橘里因为风沙的成功改编和前段时间拿了漫画盛典的新人赏, 这两项成就直接让她成为了青羽社少女漫的头牌。

所以,星星毫无意外地被插在周刊前列。

秋秋激动得打开扣扣,立马敲扶桑, 把会议决定的所有事情告诉了她破橘, 刚刚开会, 你都不知道杂志社的高层领导都是怎么称赞你的。真是骄傲死我了

扶桑不羞不躁怎么说

秋秋装腔作势, 把领导的口气打了出来这个橘里, 手头拿得出手的代表作品不多,但是天赋还不错, 每一次的连载都有肉眼可见的进步,风沙还成功封了神。除了老喜欢断更拖稿以外

秋秋瞬间转移了话题这次你应该不会再断更拖稿了吧

几秒钟后, 扶桑对话框上中央的ifi在线莫名其妙消失。

下线了

秋秋气得脸滚键盘

转眼间, 时间匆匆而过。

三百多个没有傅希的日子, 扶桑都艰难地熬下来了。

江眠月的工作渐渐步入正轨,除了偶尔会来公寓里吐槽一下穆枫对她有多贱外, 季凯这个人貌似已经消失在她世界里。

扶桑想起前几天季凯来家里吃饭, 男人依旧是那身儒雅淡漠的装束, 翩翩君子,谦和有礼,只是在看见公寓里每个角落都能察觉男人居住的痕迹后,剑眉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

尽量委婉地问“扶桑,你”

“怎么了”扶桑看他吞吞吐吐的,有些不明就里。

“你交男朋友了吗”

扶桑嗤笑,眼里不见任何的阴霾,像是在叙述一件和吃饭一样很平常的事情似的,温吞吞地道“门口的拖鞋,是他以前来这里都会穿的。阳台上挂的风衣,是他冬天去出任务前换军装换下来的,丢在了我家,最近天气很好,好半年没碰过了,我就拿出来洗了一下。还有浴室里的沐浴露啊,洗发水是他喜欢的牌子,我最近帮他换上的。”

听着她慢条斯理地解释,季凯的心脏仿佛被狠狠攥住,像是有人伸进他的胸膛,握着他的心脏,狠狠地捏着,捏得他窒息的疼。

扶桑眉眼低垂,鬓角有几缕微长的秀发落下,整个人多了几分成熟感,有种水乡女子的柔情。

入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

即便那人不在,她还是为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贤惠的女人。

季凯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但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句“扶桑,这一年,你过得好吗”

“好啊。”扶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同情的,咧开嘴笑着说。

这一年,她的生活无处不存在傅希的影子,连工作都是在画他,除了偶尔睡觉做噩梦了,摸到身侧一片冰凉,她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要说不甘的,应该是从来都没有正式跟他说过一句再见吧。

分手还能打分手炮,吃顿饭,或者互骂一顿,再去酒吧把自己灌醉,充满仪式感地结束一段感情。

何况是永别呢。

傅希莫名其妙地消失在她的眼前,如一滴水落进大海,没有声音,没有波澜,没有踪迹。

连去找他的机会,都完全剥夺。

季凯无话可说,留下来吃了顿饭,就匆匆离开赶通告去了。

扶桑起身把碗筷收拾好,然后慢悠悠地刷碗,待所有清洁都搞完,手机一阵轻微的震动,江眠月又发了微信过来。

江眠月你说,穆枫是不是污妖王转世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色的男人

扶桑眉梢一挑,看来两人有发展。

她刚准备勾唇笑笑,又一条微信进来,这次是穆枫的。

穆枫嫂子,大冬天的,她把我赶出了公寓。女人是什么生物,胸大就她说了算吗

扶桑本想回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可她关注点侧歪,当下回复你怎么知道她胸大

穆枫咳。

扶桑你们那啥啥啥了

然而,几分钟过去,穆枫并没有回复她。

扶桑想象了一下男人站在屋外,女人站在屋内,两人隔门对骂。

江眠月迅雷不及掩耳地解释我们就盖被子纯睡觉。

扶桑好,我什么都知道。

江眠月一头雾水你知道什么了

扶桑穆枫打三垒了。

江眠月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穆枫嘻嘻。

两人几乎是同时回复。

扶桑掩唇低笑,不再跟他们瞎扯。

明天是傅希的忌日,扶桑简单收拾了一下,把最近的周刊更新传给秋秋,然后随意涂抹了一点护肤品,睡得特别的早。

第二天,她去附近的花店买了一束花,刚好穆枫的车从旁边经过,载了她过去。

有人说,一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忘记一个人真的绰绰有余了。

可今天的氛围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车厢内坐着梁栋和穆枫,他们谁也不说话,都在装镇定,装冷静。

殊不知内心早就奔溃,坍塌得一塌糊涂。

去到了墓前,扶桑微微倾身,把花放在地上,望着照片中英俊的男人,沉默了许久。

为了缓解气氛,她突然发问“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难得跟你们老大见一次面,就不聊一下天”

穆枫歪着头,笑得有些勉强,想抽烟,但忍住了。

扶桑“说说呗,告诉我一些傅希的事情,时间过了那么久我都快忘记他有多高,有多帅,平时说话的声音有多好听,连在我记忆中的样子都差点模糊了。”

“老大就是个大直男。”感慨而起,梁栋突的开口,“我还记得从羌塘回来的那几天,他有几个晚上兴奋得睡不着觉。我问他怎么了他给我的回答是你懂个屁。后来他又有几个晚上焦虑得不行,还是睡不着觉,我又问他怎么了他才抽了根烟,特烦躁地告诉我说,自己喜欢的女孩冲他表白了。”

扶桑笑了,扫了眼墓碑上男人的脸,那一天在阿尔金雪山上的对话历历在幕。

“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用跟人炫耀尺寸的语气显摆着说,她说那句傅警官,其实我喜欢你的时候,心都要化了,恨不得抱起她按在怀里狠狠地亲一口。可他特欠扁地回了另一句话,害那女孩特不待见他,这才让他焦虑得睡不着。”

梁栋扫了眼地上摆着的他一年内见过无数次的花束,轻飘飘地说“嫂子,你看,连花都是你给他送的,可见咱们老大是有多不懂情趣啊。我们私底下都在吐槽,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一身猛劲,连哄女孩都不怎么会,怎么就让你栽在他手上呢。”

扶桑嘴角下垂,敏感地反应到梁栋接下来可能要说什么。

“我知道,这一年里你来了这里无数次,我们也是,我们谁都放不下老大。还有葬礼那天,你问我老大的尸体为什么不在,我看见你的表情,明显是放松了不少。我知道你肯定在想老大没死,你不相信他死了,却摆出一副你已经相信他死了的表情,然后再让我们相信你已经释怀。其实你就是在等他,对不对”

穆枫抹了把脸,梁栋知道自己很残忍,但还是继续说“一年了,有一件事儿我瞒了你很久。我觉得很有必要告诉你,嫂子,对不起,是我们不好,是我们没有劝住他,让他去冒险。”

扶桑握紧了衣摆,她感觉自己的心脏疼到窒息,她喘不过气来了。

梁栋说得很慢,一字一句在宣判着傅希的死刑,宣告她与他感情的终结

“当时告诉你老大没有尸体,是因为老大已经是一堆白骨了,警方dna验出那堆白骨,确实是老大。”

扶桑忍不住了,双目含泪不敢相信地看向他,身子颤了颤,脚根差点稳不住整个人摔在地上。

梁栋被她看得心脏一颤,像是一把尖刀,把他刺得遍体鳞伤。

他感受着女人冷如冰封的视线,然后听到她带着压抑的哭腔礼貌地说了句谢谢,转身走掉。

穆枫走过来贱痞痞地说“哥,难怪你单身,当真是杀人于无形。为什么要骗她啊给人留一份念想不好吗”

“她跟我们不一样,一年过去了,老大要回来,也该回来了。她没必要用自己的青春去等一个怎么等也等不来的人。”梁栋还是那句话,“老大可宝贝她了,他也不希望她整日怀揣着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吧”

穆枫淡淡地唉了一声,边离开墓园,边抽了根烟“回去后,铁定又要大哭一场了吧。但是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扶桑回苏州了。

但她只字未提梁栋跟他说的事儿。

秋秋坐在办公室内摸鱼,突然虎躯一震,想找橘里老师聊天,就心灵感应似的,接收到了橘里老师的qq消息提示。

扶桑秋秋,我说一件事情,你别大惊小怪啊tvt

秋秋自认为内心很强大,强大到可以抗住所有的困难。

可在看见橘里下一条消息的时候,还是免不了吓得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什么

反响这么好的军漫,她竟然说要be。

秋秋忙敲字过去为什么呜呜呜呜呜呜大大别这样,你不想要饭碗,我还想要呢。为什么要be呀当初不是说好的吗说你会改编,即使咳也会把结局圆回来,让消失一年多的男主回到女主身边吗

扶桑很丧地耷下嘴角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秋秋

秋秋不敢戳她痛处,只好委婉地回那我请求一下主编,问问他意见

杂志社又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隆重投票了刚刚扶桑提出要把星星落进我怀里be的问题。

在场10个杂志社编辑,1个主编。

编辑们两两分派,有的坚持说要he,读者是来看喜剧消遣的,而不是悲剧,有的编辑则尊重作者意见,或许她有新的想法,没连载上去,谁也不知道反响。

平票后,唯一剩下没投票的就是那个半吊子主编霍砚池了。

霍砚池什么都不懂,富公子哥一个,玩着手机突然被提醒要投票,随手点了黑板上的一个方案。

编辑们瞪大眼睛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正上面大咧咧潦草地写了“be”二字。

半数编辑气得差点晕过去。

得到了杂志社的同意,扶桑结局画起来就比较随心了。

偶尔她会从房间哭得鼻尖红红,眼眶湿润地走出来,宁婉余叹息一声,摸摸她的头顶说“乖女儿,也是时候放下了。”

她总能啧啧有理地回“不是啦,是因为最近在画一本悲剧军漫。”

宁婉余放心了不少,也没再管她。

事实上,扶桑到底在为何事伤心,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另一边,美国。

傅希快速换上这栋别墅保镖的服饰,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地倚在地牢墙壁上盯着他,看着他转身脱掉长裤再穿上另一套,肮脏不堪的衬衫也脱了,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和分布均匀的腹肌,换上另一件衬衫后,整个人英俊干净许多。

系衬衣纽扣的途中。

女人忽的走过来,想在他的腹肌上摸一把,却被男人精准逃开。

女人撇了撇嘴,连生气都是娇媚的表情,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说“希,你也太小气了吧你让我帮你,我的条件是让我舒服一晚,你不愿意。我都自愿帮你了,就摸一下都不可以”

“你不帮我,过不了多久,我一样可以出去。”被关了一年多,男人的语气依旧强势狂妄。

“我知道。”海蕾丝毫不生气,主动帮他系上最后一颗纽扣,咬着牙说,“你比外面那老头强多了。”

傅希没回答,不置可否。

“我要的东西呢”

海蕾不知从什么地方掏了一把手枪给他,撇着嘴说“不好意思,我只搞到了这个。”

“够了。”傅希接过手枪,熟练的手法不用几秒就拆开,扫了眼子弹数,“他在哪”

海蕾严肃了不少,用拗口的中文,认真地说“他最近身体不好,现在应该刚吃完早饭,在卧室补眠。”

傅希迈开长腿,刚要离开这个破地方。

海蕾有些紧张地抓住他的衣袖“希,你真的可以吗就你一个人其实我帮你是有私欲的,我父亲一年前为他治了一次枪伤,救了他一命,却死在他手下。我母亲受不了父亲的离去,也自杀了。我换了个身份潜入这里就是为了报仇,但是我知道我做不了什么,直到发现了你,我知道你很恨他,我才决定来帮你,想要你帮我报仇。现在,我有点怕,怕你解决不了他,反而会害了你一命。”

傅希低头嗤笑“你看我像是怕死的人吗被关在这里,我宁愿出去放手一搏。有你帮忙,我胜算大了不少。看好时间,记得报警。”

海蕾点头,笑了笑,就知道他很厉害“你说你在这里被关了一年多,我在想,那个害他下半身瘫痪的枪伤是不是你做的”

傅希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快速点头,避开地牢里的摄像头,走了出去。

海蕾关上牢房,表情自然又礼貌地走出去跟守地牢的美国人闲聊。

美国人见她漂亮,不由多看了几眼,时不时说一些带着性器官的句子嘲笑她。

海蕾不在意地朝他抛了个媚眼。

美国佬还未消化这个媚眼,就被傅希在身后一刀捅死。

走出去的时候,傅希让海蕾躲起来,海蕾不怕,说自己自然点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才不容易让人起疑心。

傅希没辙,任由她锁上地牢,走了出去。

待看见外头强烈的日光后,傅希被太阳刺得睁不开眼,他心情颇好地呼吸了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脑中涣然飘过一个娇俏的脸孔,终是没说什么,快速依靠记忆摸去海蕾所说李志真在的卧室。

李志真一年前被傅希重创了一次,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下半身瘫痪,开始金盆洗手。

可坏人终究是坏人,不能说你一年没杀过人,没干坏事,就忘记自己以前所做的肮脏事了。

李志真的金盆洗手引来了众多下属的不满,其中就有他的得力助手林宇,林宇早就不满意老爷子的专权了,每天诅咒他快点死去,好自己接班上位。

每天在老爷子的饭菜里加了些慢性毒药,杀人于无形。

海蕾很聪明,专门挑早上9点到10点这个时间段把傅希放出来,只有在这个时候,监守的人才会少,大量的人在这个时候都会去别的地方干活。

只有林宇在李志真的房间里,不知道在跟老爷子说什么。

啪嗒一声,房门开了。

林宇不悦地斥了句“不是说了不要进来打扰的吗不想死的给我滚出去。”

直到房门合上,林宇以为打扰的佣人已经走出去,这才继续跟老爷子说话。

似乎在威胁对方什么事情,连李志真看见站在林宇身后拿着枪的傅希时,也一声不吭。

看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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