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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C109

格雷伯克很惨,贝拉几乎是添油加醋地说完了整件事情,到后来伏地魔看着我脸上的伤害还有口不能言的症状很爽快地给了格雷伯克几个钻心剜骨。

但是我觉得太便宜了,哪怕我的伤口已经用狼毒药剂和各种鼠汁来治愈过,哪怕我受到的伤害其实并没有什么。但我还是不依不饶地张了张嘴,指向了格雷伯克的口袋。然后德拉科把迷情剂从格雷伯克口袋里面拿出的那一刻,这瓶粉色的东西几乎让伏地魔立刻变成了某种刚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东西。

他猩红的眼睛瞪得很大,脸上的肌肉几乎在颤抖,然后他划着魔杖施咒弄碎了书房里的一切东西。贝拉他们也许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知道为什么,我是刻意这么做的。

因为伏地魔是迷情剂下的产物,哪怕他不想承认,但是他对迷情剂的好感一定是负分。

到最后我们垂下头,伏地魔对空地中央的不明所以的格雷伯克举起了魔杖:“阿瓦达索命!”

我抑制不住地抬起头来欣赏这一切,这是我头一次用欣赏的眼光去看这种绿色的光束,我欣赏着格雷伯克快要死去之前的那种恐惧,欣赏着那道绿光的幽冷和诡异,就着那束光消失的时候---

格雷伯克死了。

我内心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又有什么东西被强硬地压抑下去,心脏好像塞进了一颗坚硬的石头。

伏地魔很快离开了马尔福庄园,他好像非常急切地去得到什么东西。而德拉科最近几乎钻进了魔药制作室,他为我配给了好多药水,在我用某种斯内普教授提供的解毒剂恢复了言语功能后,脸上那些有点深的伤疤就成了主要的困扰。

虽然我现在诡异得喜欢吃肉,这应该是被狼人咬的后遗症。

“其实幸好不深。”斯内普对德拉科说道,他看着我的伤口蹙眉道,“在第一时间,你给她用了正确的狼毒/药剂。”

我有点恐慌地摸了摸脸:“会有疤痕吗”

“你可以猜测一下。”随后斯内普教授有点嘲讽地开了个玩笑:“但是你的美貌终于得以让魔药有了用武之地,鲁斯小姐。”

“... ...”我现在需要每过一小时喝一次美丽药剂,每过半天外敷一次莫特拉鼠汁。以致于我最近总觉得身上弥漫着一股馊掉的魔药味。

“至少淡了很多,伊芙。”德拉科抚过我脸上那道大大的伤疤,现在它接近肤色,却还是有点发白。

“当时真的很丑吗”我有点难以启齿地挑了挑眉。

“我倒没关注这个。”德拉科扯着嘴角说道,他俊美的面容此刻有点凝重起来,想到当时的状况他总会这样:“我在想... ...”

他忽然停下来不说话,静静地看了我一会,随后笑着把我抱进怀里:“我在想很多你这个小笨蛋想不到的事情。”

总觉得每次亲热的时候,都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我觉得自己每天都会被惊醒,被没有梦的梦惊醒,得益于德拉科的无梦药水,我确实不做梦了,但是总会莫名其妙地醒过来。没有梦境其实更加可怕,因为我总觉得一旦合上眼睛,一些诡异的东西总会出现在脑子里面让我无比恐惧。

格雷伯克是第一个间接为我所杀的人,哪怕他更接近是个畜生。

在我慌慌张张地打开明灯时,德拉科也顺便钻进了我的房间,估计我现在颇为惊慌的模样吓到了他,不然他的眉头也不会蹙得这么性感。

“又没睡着吗,伊芙”德拉科合上了门,熟练地对门施放了一个混淆咒和消除声响。

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了德拉科铂金的头发有点凌乱,他最近也因为很多伏地魔交代的事情忙得手舞足蹈,连一向光洁的下巴都长出了细密的胡茬,就好像在一瞬间老了好几岁。

“只是醒来了,没什么。”我拿起杯子不自在地抿了几口水,说实话我并不想让德拉科为我担心太多。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直达胃部,传来一种彻骨的感觉让我瞬间平静了不少。

“你都出汗了。”德拉科有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他撩开了我额头上粘连起来的发丝,颇为担忧地摸了摸我的脸,我脸上的疤痕其实已经几乎淡得分辨不出。

未关上的窗户递来夜晚的凉风,在这些凉风拂过我的背部传来一股渗透的寒意,我才感觉到自己浑身是汗。颇为尴尬地看着这身充满汗水的睡衣,我冲德拉科耸了耸肩:“我先去洗个澡,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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