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时瞳孔微缩,下一秒,他和王冯悦同时按下了扳机――
两声枪声响起,王冯悦应声倒下。
他睁大了双眼,目光还死死地盯着天空,身体下,血迹渗开。
傅寒时脸色大变,目光朝不远的大楼上面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局长,你这枪怎么这么不准怎么就把人打死了”陈产也是难得有些懊丧――虽然他也该死,但是这样他们的功劳就不好算了嘛。
傅寒时朝尸体走去,蹲了下来,伸手合上了他的眼睛,淡淡道,“不是我开枪的。”
陈产讶然,“我瞧着他扳机还没有完全按下去就撒手了呀”
傅寒时道,“在他头部的子弹的直径是7.9mm的尖弹头,我的是7.63mm的子弹,王总编的也是7.63,而7.9mm的尖弹头一般来说出现在一种枪上面――”
“。”
“刚刚有第三个人开枪了。”
陈产一惊,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想那个第三个人到底是谁,傅寒时就已经站了起来,去一旁的车上歇着了。
傅寒时盯着窗外,一直在回想刚刚王冯悦被杀的时候的情景。
“老傅,尼嗦,这老王咋地就死了咧额记着当初额还天天拖……看到老王来催姜小鱼滴稿子,还有辣过陈如曼,虽然嘴贱爱怼银,但是一吓子银都莫得了,真滴似世事难料咧……”
姜小鱼叹息了一声,蹲在傅寒时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情绪有点儿低落。
傅寒时听到那个“老傅”都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小东西叫他“老傅”
不过看在这个小东西好像有点儿伤感的样子,傅寒时就出声道,“人嘛,总是要有一死的,天下也没有不散的筵席,爷瞧着你这小东西是只鼠啊,你还会为人伤心”
姜小鱼怒了,“额怎滴不费桑心啦!尼死啦额也会桑心咧!”
傅寒时一愣,笑了笑,朝窗外看去,“爷才不会轻易就死了的,你就更加没有必要伤心了。”
姜小鱼哼哼唧唧的,扭着屁股不理他了。
傅寒时瞧着她不理他,又手欠想逗,“你多大了成精了不会已经几百岁了吧”
“尼才几百碎!额才出僧二十多年,还似幼年期啊!你过老男人!”
“那你怎么成精的”
“额爹额娘似早就成精咧,额成精咧不似很正常”
“小傻”
“诶”
“爷忘了,爷刚刚说了想咬回来来着的……”
“尼要干撒尼不要过来!啊!啊!啊!非礼鼠咧!!”
……
……
汽车慢慢地穿过街道,融入了沪市的车水马龙里去。
夜也悄悄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