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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是婚姻的基石。
尤其对一个成熟男人而言, 性几乎和他们每天吃饭一样重要。
明熙心理上是个小女孩, 身体却不是的。
三两下一开发, 彻底暴露她贪婪享受的本质。
何况费亿南这么优秀,长相无可挑剔, 力量蓬勃惊人,重要的是不缺乏包容与耐心,他知道怎么取悦她, 愿意花研磨开发的心思弄地她全然像朵娇花一样开放, 这样的先天与后天双重优势同时发起攻击时。
说句羞人的, 明熙自己就变成一个荡.妇, 波光流转, 口齿生香, 缠着他, 搂着他, 贪婪地仿佛要榨干他五年的精华库存。
早晨风雨歇。
外面的世界一片狼藉, 从窗户里望去那些平时高大的树头犹如被理了发,光秃秃, 硬生生。
她浑身光秃秃的躺在被子里, 听着费亿南在窗前打电话。
好像是应湘。
费亿南等于一夜没睡, 肌理分明的背脊上布满鲜红的抓痕,一整晚却感觉不到痛, 毕竟和释放天性解放库存比起来,这点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微微披了一件晨袍,系带空摆设, 敞开自己前方赤条条的身体,推开木窗,一阵雨后爽风袭来。
他湿发的水珠往下坠了几颗,黑眸越发深亮,静静听着那边讲话。
“我前一段时间就该通知你和明熙,但是外婆身体一直欠佳就耽误了,然后今天早上准备开业的事,猛然惊醒我是不是还没通知你们啊现在不知道算不算晚,你们还愿意来吗”应湘的声音满是歉意,她也在扬城发展,最近开了一家烘培屋,在著名的东关街上,早上开业才想起通知这对夫妇。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介意。
“上午几点”费亿南走到黄花梨制作成的床头柜边,捡起手表看了看,六点半。
“九点剪彩,你们有事可以晚点。”应湘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温柔柔,客客气气。
“好,我会和明熙准时到场。”
他挂上电话。
明熙却在被窝里早听到了那最后一句,她声音嘶哑,语气也崩溃,“我不能准时到达。”
他倒好了,运动一夜丝毫没有影响。
反而精神焕发,红光满面。
她却讲话都费力,嗓子全哑了,更别提腿心那处的酸胀尴尬了。
她不想动。
“真不去”费亿南把她埋在被窝里脑袋拉出来,就见她一双微红双眼春意盎然,嘴角羞涩勾着笑,典型口是心非,“看来这一夜我努力没白费,你有点上瘾了。”
“胡说。”明熙佯怒道,“我就是天生好奇心重,这个事情做完后,努力回想然后做总结,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嗯哼,”费亿南虚心求教,“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没了。”
费亿南眉梢微扬,“这么空洞”
“不空洞了,某人可是能啪一晚上的,把女人不当女人,打我屁股,揪我胸,你还咬我,那我咬你有什么不对你把这件碍事的袍子脱掉,我要借白天的光仔细看看你!”明熙说着就从被窝里跳起来,她身上未着寸缕,布满暧昧痕迹,然后像个女王一样坐在他大腿上,凝神屏气,皱着眉,在他的帮助下,又把他重新纳入进去了。
此时,距离他们上一场完事,不过半个小时。
“你还没好好看......”费亿南哑声提醒她。
“下,下次再看......”现在就光顾着爽了。
这事儿真的很容易上瘾。
且你上瘾之时,周围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从昨晚两人没出来吃晚餐,费亿南大表姐就私下跟自己丈夫说,那对小夫妻可能在“床尾和”。
早上,天气放晴。
一场暴风雨,让整个霍园乱糟糟的。
大表姐看两人还没出来,就亲自端着早餐去送过去,她丈夫当时提醒她不要多事。
“你想什么呢,明熙都苏醒多久了,该干的都干完了,大家都是结婚多少年的,况且他又是我弟弟,我再不送点东西我真怕他们饿死。”大表姐当即不以为意,然后端着餐盘义无反顾推开了梅园的门。
“不要不要。”有个女声哽咽着在喊不要。
从窗户里飘出来。
“怎么,才几次就喊。”男人的声音气定神闲。
大表姐听出来是自己弟弟的声音,而且情况微妙,她将餐盘放在石桌上准备拔腿就跑,但是那股男人朝女人发起最后冲击的声音,简直叫人避无可避,这可是活生生现场版,二胎都生完过的年近四十的大表姐霎时佩服起年轻男人的爆发力,然后满面羞臊,追悔莫及的逃出了院子,顺便帮忙带上门。
这几天,明熙明显觉得三个姐姐看自己的眼神好暧昧的。
她做贼心虚,全然假装嘻嘻哈哈对付过去,也不敢和她们深聊什么,怕就被她们聊到这床上的事儿来。
除了应湘烘培屋开业那天,明熙出了一回门,其他时间她基本就和费亿南腻歪在床上。</p>
为了方便腻歪,两人甚至从梅园搬出来,回到了在古运河剪溪巷里的私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