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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老总你行的26

屋内的声音太尖锐了,李鱼正掏耳朵呢,突然听见啪嗒声。

是拐杖倒地的声音。

李鱼跟管家对视一眼,撞门冲了进去。

屋子里,顾徐被顾母掐着脖子,抵在墙上,那阵仗是真的要把人弄死。

这情形,两个人是搞不定的,李鱼扭头冲门外喊了一声,加入混乱中,抱住顾母的腰用力往后拖。

闻声赶来的医生,则抓住她的双手,往两边掰扯。

三个成年人,愣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顾徐解救出来。

那头,女人还在嘶吼,口水四溅,最终被医生和狱警按在床上,扎了一剂镇定剂。

顾徐摸向颈侧,那地方被指甲刮得皮肉翻飞,隐隐作痛。

李鱼用纸巾帮他擦了擦血,“没事吧。”

顾徐摇头,接过管家递来的拐杖,径直走到顾母的主治医生面前。

“这就是你说的康复。”

医生眼神游移,“顾女士的状况的确比之前好来很多,今天突然发作,可能是你的出现刺”

在对方犀利的视线下,医生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脸色煞白,额头布满冷汗,磕巴道,“ 顾先生这些都是徐先生让我做的,我也是没办法。”

顾徐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她都病也是假的”

“病情是真的,顾女士的确所剩时日不多了您看”

“我考虑一下。”顾徐冷声打断,回头看了眼已经被绑在床上的女人。

尖利的嘶吼,狰狞的表情,每一样都在加重他脑部的疼痛。

顾徐来到走廊,仰头靠在墙上,呼吸变得急促,仿佛有东西要将大脑撕裂,钻出拉。

“你手好凉。”

青年清澈的声音传来,温热的体温,透过指甲,一点点涌入身体。

顾徐转身把头埋在对方颈窝处,浅淡的洗衣粉香味,像是有什么魔力,轻易间缓解了疼痛。

他深吸口气,直起腰,重新回到病房。

镇定剂的效果来得很快,顾母安静躺在床上,清醒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消失。

顾徐背肌挺直,如同一棵历经风霜雨雪的松柏。

他俯身,在她耳边说,“我不怕你了,你带给我的痛苦、恐惧,再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

顾母用力张开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发出咯咯的怪声。

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不多,却足以让人身心疲惫。

李鱼对顾徐的心理状况非常担忧,生怕他心态崩了,就连吃饭做事都轻手轻脚,就怕触到对方哪根敏感的神经。

当天晚上,他安静躺下,主动扣住男人的手,说了一声晚安。

熟悉又令人恐惧的黑暗,并没有如期而至,可躺在身旁的男人,眉心始终紧皱着,显然在做梦。

李鱼快愁死了,系统那个乌鸦嘴说对了,他进不了顾徐的梦,咋整。

“1551,你有什么办法吗”

“没有。”1551提醒,“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你抓紧时间,还能睡一觉。”

李鱼,“”

李鱼没睡,有生以来第一次睁眼到天亮,眼睛里全是血丝不说,还又干又涩,滋味很酸爽。

相比之,顾徐可以说是神清气爽。

李鱼狐疑,“你昨晚没做梦”

男人夹小菜的动作一顿,微眯起眼,“做了。”

梦境凌乱、扭曲,红色的屋顶,隐藏着黑暗的褐色木门,一切都在龟裂瓦解,这是他唯一一次,醒来还能记得清楚的梦。

感觉到周遭温度骤降,李鱼识趣的没再逼逼,埋头喝粥。

顾徐看了青年一眼,说,“明天开始,你跟我去公司。”

“公司”李鱼诧异得破音。。

他们俩每天形影不离,好得就差穿一条裤子了,对方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出这么大的动作,这不是在打他的脸么。

李鱼大大方方的问,“什么时候搞的”

“前天。”顾徐给他夹了个包子,“等下带你去买点衣服。”

李鱼一下子来了精神,目标作为一个迟早要重新走上人生巅峰的男人,确实应该备几套好衣服。

他都计划好了,到时候让男人可劲儿试,他买单。

顺便还能体验一下,富豪包养小白脸的感觉,嘻嘻嘻。

然而计划很完美,现实很惨淡。

早饭后不久,监狱方传来噩耗。

顾母死了,自杀。

明明昨天还精神百倍,尖叫声响彻整层监狱的人,转眼就成了被白布包裹的,无知无觉的尸体。

直到亲眼看见,李鱼才相信,那个女人真的死了。

“昨天我们走后,发生了什么。”顾徐看向负责的主治医和狱警。

“你们走后,徐,徐先生来里一趟,他们俩好像大吵了一架”医生犹豫道,“但具体说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我要看监控。”顾徐声音清冷,夹裹着威慑。

很快,监控被调了出来。

视屏里,徐放暴跳如雷的质问顾母,为什么不提出和顾徐解除代持股协议。

顾母则执拗的说要先离开监狱。

两人争执不休,最后演变成人生攻击。

对于顾母来说,最不想,不敢,不能面对的,无非是自己亲手捅死了自己的丈夫。

徐放偏要往她伤口上撒盐,还用手机翻出当年的报道,逼着顾母看,不停的告诉她,你就是个疯婆子,你丈夫就是做鬼也会恨你等等。

待视屏结束,主治医生说,“两人不欢而散后没多久,顾女士的病情又发作了,她总说说有人在她床底下”

一股寒气猛的从脚跟蹿上来,李鱼打了个哆嗦,往顾徐身边靠。

顾徐直接把风衣掀开,将青年裹了进去。

医生默默移开视线,继续说,“今早七点半,狱警像往常一样,准备带顾女士去食堂用餐,却发现她躺在地上,头发和衣服上全是水。”

为了防止病人自杀,盥洗池内没有塞子。

顾母是用手堵住泄水孔,把头埋下去,活活将自己溺死的。

人在受到死亡威胁的时候,挣扎是本能反应,没人知道,她是如何克服本能,投入死神的怀抱。

顾徐听罢没有过多反应,也没有追究监狱的看管责任,全程都是镇定、淡然。

从记事起,他就仇恨那个女人,厌恶她的声音、表情,同时也极度恐惧着。

有很长一段时间,一听见高跟鞋声,他就会忍不住的发抖,想哭。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给殡仪馆打了个电话。

没有丧礼,没有通知任何人,尸体被拉到殡仪馆,手续下来以后,直接被推进了焚尸炉。

顾徐站在铁门外,橘色的火光在他眼底猖狂跳跃着,整整四十分钟,一动不动。

李鱼跟管家一起,帮忙把装有骨灰的黑檀木盒抱出来,交到他手里。

顾徐单手托着,目光定格在盒盖上放的照片上。

照片是管家找来的。

顾母那时候还很年轻,扎着双马尾,穿着白t恤,笑容干净得像是一张从未被沾染过的白纸。

顾徐突然站定,回头说了一句,“我自己上去。”

管家拉住李鱼的袖子,使了个眼色,等到大少爷走远,才悄摸跟上。

“少爷应该是要把夫人和老爷葬在一起。”管家年纪大了,爬坡上坎有点困难,气喘吁吁地说,“他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谁不想有爹妈疼,顾徐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期盼过。

李鱼想象自己摸着顾徐的狗头,告诉他,儿子,往后有我陪着你呢,你缺的爱,爸爸给你补上。

当两爷子终于爬上山顶的时候,顾徐正站在远处小山坡的树下,他身旁站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是公墓的负责人。

负责人手里拿着铁锹,亲自将封死的墓地撬开。

顾徐垂眸看着里面孤零零的骨灰盒,将手里那个轻放下去 ,声音嘶哑,“你恨了半辈子,疯了半辈子,如今也算是了却心愿。”

他张了张嘴,始终喊不出那个字。

初秋的凉风吹过,李鱼眯了眯眼,怪心疼的。

任务开始前,他以为目标会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变态,穿来之后才知道,目标心里住着一个小朋友。

小朋友身上被赋予来所有负面情绪,他全缩成一团,躲藏在心脏一隅。

突然想起什么,李鱼问,“李叔,我能问一句,昨天顾夫人说的,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是什么吗”

管家因为情绪而哆嗦的嘴,突然抿紧。

李鱼挑眉,看来事情不一般,很可能会影响顾徐在他心里的印象分。

“您告诉我呗,我不是八卦或是好奇,只是出于单纯的关心。”他微蹙着眉头,言语恳切,“ 您说出来,我以后才好多注意点不是。”

管家想想也是,望着远处回忆道,“少爷四岁那年生日,老爷送了他一只小狗,少爷喜欢的不得了,吃饭睡觉家都要搂着,夫人本身就很讨厌带毛的动物,对此意见很大,却又碍于老爷,不好表现得太过。”

李鱼,“”

光听这开头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结局和谐的故事。

“后来有天夜里,夫人趁少爷睡着,把狗带出去扔了。少爷知道后没哭也没闹,只是自己跑去车库找了把电筒,在外面找到天亮才回来。因为是冬天,小狗被抱回来的时候,已经冻得奄奄一息,没多久,就死了。”

这果然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李鱼,“然后呢。”

“然后少爷把小八哥做成了标本,摆在房间里。”

“”

目标确实牛逼,真实诠释了什么叫死也不放手。

管家偷看青年一眼,确定对方没露出厌恶的表情,才放心说道,“少爷那个人容易钻牛角尖,在情感方面可能会有点固执,你多担待,遇到矛盾尽量沟通,千万不要离家出走。”

要不然会被做成标本吗,李鱼表示不虚。

他手里不正好有个笼子吗,实在不行就把大佬关进,锁起来呗,一定很好玩儿。

李鱼在心里偷笑,面上正经道,“李叔,您就把心揣肚子里,我”

话到一半,突然卡壳,他指着前方大喊,“顾先生摔了”

山坡上,顾徐正顺着往下滚。

李鱼眼疾脚快冲过去,被那冲击力撞到,抱着男人的身体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他跪坐起来,摸了摸男人颈侧动脉,会跳,没死。

“1551,我需要目标的身体数据。”

数据结果显示,顾徐只是睡着了,但大脑活跃度非常高,处于亢奋的状态。

不管怎么样,只要人没事就好,李鱼一面安抚管家,一面拨打急救电话。

被送入医院,接受了一些列检查后,医生的诊断结果和系统的几乎一致,说是等人清醒就能出院。

管家年纪大,经不起折腾,李鱼把人劝了回去。

他坐到床边,泄愤似的用力戳男人光溜的鼻尖,嘴里嘀嘀咕咕,“你可千万别搞事情,再多弄个人格出来,大兄弟,哥们儿我真的吃不消。”

李鱼叨逼叨一阵,实在闲着无聊,干脆取出工作日记本,记了个流水账。

刚收尾落下句号,大腿上多了只手,他浑身一哆嗦,顺着那只胳膊看上去。

顾徐已经睁开眼睛,正用热切渴求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李鱼头皮发麻,趁其不注意,把工作日记藏到被子里,让系统收好,随即惊喜道,“你可总算醒了,我去叫医生。”

男人开口第一句是,“过来。”

直觉告诉他,准没好事。

“我还是先去叫医生吧。”李鱼说完就溜,跑去办公室把医生拉来当挡箭牌。

医生给顾徐简单做了检查,扶了扶眼镜,“病人一切无碍,多注意休息,少受刺激,马上就能出院。”

李鱼呆了,不是,就这么完了,不用检查一下脑子么。

医生听不见他内心的呐喊,两手抄进白大褂,去了对面病房。

顾徐撑着床坐起来,斜靠在枕头上,因为动作太大,衣服扣子松了两颗,露出锁骨和小片胸膛。

这可是在明着骚啊。

李鱼想了想,还是主动靠近,把男人的脑袋按在胸口,干巴巴的安慰说了也没意思,索性给来点实质的。

他低头亲了亲顾徐的耳朵,“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想哭就哭吧,我不笑话你。”

顾徐将人搂住,鼻尖萦绕的熟悉的气息,让心里陡然生出一股破坏欲。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仍旧无法压抑住,只能靠半垂的眼皮,遮挡眼底古怪又突然的情绪。

他视线一转停在青年纤细的手腕上,太瘦了,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李鱼把人松开,倒了杯水,递到男人眼前,“顾先生,喝水,你嘴唇好干。”

都起皮了,硬是把英俊的脸搞出了颓废风。

顾徐口干舌燥,没有立刻应声,而是先深吸口气,声音哑得不像话,“我手上没劲儿,喂我。”

李鱼,“”

他心脏乱蹦,忍不住跟系统说,“1551,目标不正常。”

1551,“感觉到了。”

李鱼,“我有种预感。”

1551,“我也有。”

两人罕见达成一致,李鱼无比欣慰,为难道,“在医院那啥不太合适。”

1551,“情趣。”

李鱼说了句好吧,紧张地将杯口抵到男人唇边,小心上抬。

随着温水流入口中,心里的饥渴越来越浓烈,顾徐明显感觉,自己的情绪比以前更容易波动,内心充斥的欲望也更加粘稠、浓郁、汹涌。

这种感觉并不坏,他并不想压抑。

他别开脸,斜勾着嘴唇说,“不是这样。”

李鱼咂嘴,行吧,他往嘴里自己灌了一口,勾住男人的衬衣领子,把嘴唇凑上去。

顾徐顺从张开齿关,吞咽着,舌头却反客为主,勾住青年不放。

李鱼两只胳膊撑在两边,觉得这姿势太帅了,男人味儿十足。

察觉到对方的进攻意图,他也不甘示弱,咬住了男人的舌尖。

顾徐轻笑一声,突然翻身把人压在了下面。

李鱼惊愕,“你的腿。”

顾徐轻轻舔吻着青年的嘴唇,“没事。”

行吧,你的腿你说了算。李鱼也不磨唧,仰头啄了啄男人突起的喉结。

沉重灼热的呼吸迎面扑来,吓人,也让人亢奋。

顾徐从额头开始亲吻,然后是眼睛,鼻尖,还有嘴唇,带着珍视和怜惜。

李鱼心里又酸又软,他知道有时候人在收到剧烈打击后,是需要发泄的。

此刻的顾徐大抵如此,他能感觉到,男人就连亲吻都带着压抑的痛苦,而不是烧人的欲望。

他安抚的摸了摸顾大宝贝,“先过过干瘾,等你腿好了再吃大餐。”

顾徐,“”

李鱼说到做到,专心致志的给男人开荤打牙祭。

平心而论,顾宝贝和他做穿越模拟训练时用的离子枪差不多,横向和纵向大小几乎一直。

大概是太久没摸到管制品,突然碰到,李鱼兴奋得不行,爱不释手,小心翼翼,就差没亲上去。

这绝对是有史以来,他见过最特别,最漂亮的枪。

而顾徐作为持枪者,丝毫不担心宝贝被碰坏了,大大方方,全交由青年处置。

没料到的是,枪突然走火了。

病房里的气氛陡然陷入尴尬,谁也没好意思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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