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心情却因为那句要提前带皎皎去国外而更加低沉。
似乎感受到秦汉的心情，“这段时间谢谢你对皎皎的照顾，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秦汉无所谓的笑笑，自己一开始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好处。
“你打算怎么和皎皎说，”他按了按眉心，努力让自己语气听上去平静。
“总会有办法的，”盛泽之似乎也没想到好的解决方法，难得有些含糊地回答他。
两人都不再讲话，走廊里安静地有些可怕。
自己养了好几个月的小姑娘就要离开自己了，秦汉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慢了，自己的身体好像还没消化掉这个消息一样，但是心脏却已经先做出了反应。
就像是自己投入了精力感情，精心照顾的小猫，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和小猫住在一起，结果某一天小猫的主人突然找上门来，要带走它。
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仍由着真正的主人带她走，也许自己还要强撑着微笑和它saygoodbye。
秦汉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颓败。
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整个心肺都透着不适。
“皎皎喜欢跳舞，”秦汉突然开口，好像在闲话家常，又好像意有所指。
盛泽之点点头，“那天转发视频的方老师，我已经联系过，她表示愿意做皎皎的老师。”
秦汉不动声色地闭上眼，“这样就好。”
“进去吧，走廊里也蛮冷的。”
两人放轻步子一前一后走进病房，盛泽之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秦汉回到原来的位子上坐着。